“六哥就是太不上进了些,六哥骑射上是不成了,若连读书都不成,日后才真真是没出息了。还好有四哥时常鞭策着。”
“四哥太刻板,六哥太惫懒,性情天壤之别,简直不像一母同胞的亲兄弟。”阿禩吐槽着。
昭嫆撇撇嘴,“一母同胞,性情迥异,有什么好稀奇的?”昭嫆扫了一眼殿外滑梯上玩得咯咯大笑的濡儿,以及背靠着滑梯,仰头看天,淡定无比的鸡。这还是双胞胎呢,性格上,简直是截然相反!
阿禩:“额……”他摸了摸鼻子,“额娘,儿子倒是觉得,十五弟和九妹,性子都挺像您的。”
昭嫆瞪大了眼珠子:“开什么玩笑?他俩性子,一个闷得要死、一个闹得要死!哪里像我了?”
阿禩微笑着道:“额娘,您性子其实蛮慵懒的,十五弟可不是像极了您吗?”
“额……”这点昭嫆还否认不了。
阿禩又道:“至于九妹——三舅舅从前做御前的侍卫的时候,便时常跟儿子您时候调颇捣蛋欺负他的事儿,九妹这幅性子,可见是像极您幼时!”
昭嫆额头一凸,这个死昭景,闲着没事跟阿禩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做什么?昭嫆作弄昭景,纯粹是报复她昭景婴儿期的时候把她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