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对白头翁,瞧着倒是个雅致的住处。
昭嫆赶到的时候,宜妃已经先一步来了——宜妃的云涯馆距离长春堂比较近。
宜妃忙给昭嫆见了个常礼:“皇贵妃娘娘万福。”
昭嫆急忙问:“平妃到底是怎么死的?”
宜妃擦了擦头上的热汗,道:“臣妾也是前脚才来。”
昭嫆二话不说,便进了内寝殿中,只见里头的围子床上,平妃赫舍里氏静静躺着,再没有任何盛熙,那张脸乌青暗沉,又泛着紫黑,隐隐有些骇人。
摆了兰草的花几跟前,跪着两个浅绿宫装的宫女,不过才十五六岁的年纪,长相清秀,此刻都是眼圈通红,哭得身躯瑟瑟。
昭嫆忍不住重斥道:“你们是怎么伺候主子的?!”
宫女连忙磕头,含泪道:“皇贵妃娘娘容禀,并非奴才不当心,昨晚娘娘心情沉闷,不许奴才等人在内殿守夜。”
昭嫆心中一沉,是平妃故意撵走了身边的宫女?!再看看床榻上,仪态安详的平妃,这一切,看上去都像是服毒自尽。
昭嫆仔细扫视着这个寝殿,忽的目光定格在床头小花几上,就在那盆春兰边儿上,放了一只小巧玲珑的小瓷瓶,瓶塞搁在一旁。昭嫆忙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