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给您擦些药油,这也是陶院令亲自调配的,止痒化瘀,最是管用了。”
白檀好像愈发啰嗦了,昭嫆便笑着道:“回头给你自己也擦些。”
擦了药油,小濡儿抱着个大红色的比目鱼布偶跑了进来,她仰头道:“额娘,汗阿玛好久都没有来了呢。”
昭嫆脸色微微一僵,片刻后,才微笑着对濡儿道:“你汗阿玛去巡视河工了,一时半会儿回不来。”
小濡儿的年纪还很难理解“巡视河工”是什么意思,皱着脑门子,嘴巴都撅了起来。
“巡视河工是很要紧的事情,你汗阿玛忙,要过几个月才能回来。”昭嫆柔声解释道。
小濡儿鼓了鼓腮帮子:“那么久啊……那汗阿玛为什么不带额娘还有濡儿去?”
昭嫆怔忪,强撑着笑容道:“因为巡视河工很辛苦,哪怕像今日这么大太阳,也要出门劳碌。小濡儿这么漂亮这么白嫩,若是晒黑了可怎么是好?”
小濡儿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,这么丁点大的孩子,也知道爱美了,哪怕再贪玩,日头最毒辣的时候,濡儿也会乖乖留在芳椒殿中。
昭嫆笑着抚摸着濡儿的小脸蛋:“濡儿怎么不睡午觉?”
小濡儿扬起笑脸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