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想着儿子儿媳要来请安,这才照常起床,没想到那小兔崽子还是来得这么早!
白檀近前,低声道:“八福晋想进来伺候您梳妆。”
昭嫆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红痕,对白檀翻了个白眼:“你觉得合适吗?”
白檀讪讪笑了:“那奴才这就出去婉拒了八福晋。”
“嗯。”昭嫆淡淡嗯了一声。
白檀又忙滴溜溜出来,屈膝对八福晋赫舍里氏道:“娘娘说,福晋的好意她心领了,还说这些活计叫底下小丫头伺候便是了,让福晋坐着歇会儿。”
赫舍里苒华柔声道:“定是额娘嫌弃我粗手笨脚。”
白檀笑着说:“怎么会呢,奴才可是记得,福晋女红上佳,手艺必定精巧。”
阿禩见状,便道:“白姑姑进去伺候额娘吧,爷在这儿等会儿便是。”说着,他翘起了二郎腿,端着茶水小口喝着,倒是悠闲。
“是。”白檀屈膝一礼,又忙回内寝殿去伺候了。
这殿中的宫女也是有眼色的,忙不迭端上了几盘阿禩素日爱吃的精致小点心,正是玫瑰酥和木樨糕,闻着甚是芳香。
阿禩就着玫瑰酥吃着茶,那叫一个美滋滋。反倒是赫舍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