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郭络罗英兰一脸苦涩:“即使能有孩子,那也是三五年之后,乃至更久以后的事儿了。”
阿禩忙道:“我不怕等。”
郭络罗英兰苦笑:“就算你不怕等,皇上和娘娘能等吗?七阿哥两年前就有了长子了,你与七阿哥年纪相若,只怕皇上和娘娘早盼着抱孙子了!”
“英兰……”
“苏格格、唐格格脾性都很温顺,你可以叫她们先生养。”郭络罗英兰强忍着心中的酸涩道。
阿禩眼中亦满是酸涩。
正房,翟嬷嬷满是欢喜地跑进内室:“福晋,大喜啊!”
赫舍里氏正跪坐在佛前捡佛豆,她嗤笑道:“我现在活得跟个未亡人似的,还有何喜可言?!”
翟嬷嬷忙跪在赫舍里氏身后,道:“老奴不敢诓骗福晋!是真的大喜了!方才焦医正去西边诊脉,结果诊出那位有宫寒之症!”
听了这话,赫舍里氏捻着佛豆的手微微一颤,那颗圆润的佛豆掉回了捧盒中,她眼中陡然跳出喜悦之意,她飞快回头,握住翟嬷嬷的手问:“嬷嬷,可是真的?!”
翟嬷嬷飞快点头:“千真万确!这会子西小院正在熬药呢!据说那还是治宫寒的良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