禩脸色漆黑,一巴掌便呼在了弟弟光亮的脑门上:“收你妹的利息!”
阿禌捂着红彤彤的脑袋,委屈得眼圈都红了。
阿禩气得来回踱步,“你叫我说你们什么好!若无把握一举除掉敌人,就不要轻举妄动!就算真弹劾了索额图一个恣纵家奴与民争利的罪名又能如何?顶多被汗阿玛申斥几句,不痛不痒!”
“这不但不能除了索额图那么老贼,反倒是撕破了脸了,日后叫那老贼更加警惕了!就为了这个铺子,值得吗?!”阿禩气呼呼冲着九阿哥和十一阿哥大吼。
九阿哥和阿禌忙垂下了头。
九阿哥白嫩俊脸上满是委屈之色:“难道就白白叫他们欺负了?”他这个皇子阿哥,当得也忒委屈了点吧?
阿禩无语地摇了摇头:“要不然还能怎么样?我现在要做的是隐忍!九弟,你的脾性也该收敛着些了!愈是分了府,到了外头,反而要愈发谨言慎行才行!”
九阿哥撇撇嘴:“若让我当缩头乌龟,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?!”
阿禩谆谆道:“如今不过是按捺不发,日后咱们终于拾掇了那老贼的一日!咱们要沉得住才行!”
九阿哥闷闷哦了一声。
阿禌苦了脸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