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阿禩也笑了,“十五弟娶太子妃的小妹之事,汗阿玛如此痛快地下了旨意。额娘难道不觉得,汗阿玛他……已经准备得差不离了吗?”
昭嫆眉心一蹙,现在应该还没到废太子的年份吧?
此事,她既然答允了康熙能等得,就不会在乎一时,于是正色对阿禩道:“这种事情急不得,你可千万别失了分寸。”
阿禩忙道:“额娘请放心,儿子一直很有分寸。汗阿玛不动,儿子绝不会蠢蠢欲动。”
昭嫆撇了撇嘴,还说不会蠢蠢欲动?那年是谁为大阿哥扶侧为正之事摇旗呐喊的?她可记得真真,太子气得脸都变形了,自那之后,阿禩与太子的关系便很僵硬。
胡庆喜突然快步入内,磕头道:“娘娘,德庆殿出事了!”
“德妃怎么了?”昭嫆当即脱口问。
胡庆喜擦了擦满头的热汗,“奴才也不晓得究竟出了什么事,只听底下眼线回报,六贝勒福晋此刻被罚跪在德庆门外。”
阿禩露出几分惊色:“额娘,六嫂还怀着四个多月的身孕呢!”——就算六嫂真的有什么过错,也不该叫一个身怀六甲的福晋跪在烈日炎炎之下!
昭嫆眉头皱成了一个“川”字,“德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