腊八节,阿禩像只炸了毛的猫,“额娘,最近我简直都快烦死了!”
“哦?”昭嫆饶有兴味地打量着阿禩,“说来听听,权当给我解闷了。”
阿禩嗖的俊脸漆黑,额娘,您居然拿我当消遣了!
“额娘!”阿禩气得鼻子都歪了。
昭嫆不由捂嘴,笑得乐不可支,“是不是为后院的争风吃醋的事儿头疼了?”——昭嫆也听说了,侍妾许氏自打肚子大了起来,酸劲儿也颇大,整日与李芳树针锋相对,很是不消停。
一边是有孕的侍妾,阿禩要顾忌子嗣,不能太过申斥,另一边又是她姨母的娘家嫡系侄孙女,阿禩也不好不好不给面子……啧啧!这齐人之福,可不是那么好享的!
阿禩撇嘴:“才不是为这点子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儿呢!”
“诶?”昭嫆挑了挑眉,居然不是为了女人的事儿?
阿禩满脸烦躁:“是四哥啦!儿子从前一直觉得四哥是个少言寡语之人,没想到也有这么啰嗦的时候!成天在我耳边啰啰嗦嗦,说十三弟是被十四弟给算计的!还有十四弟本来就是爱逞口舌之力之利的,如今更是在我耳边聒噪,说四哥偏心,不帮衬同胞兄弟,整日胳膊肘往外拐!如今竟还如此冤枉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