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烨忽然唏嘘了,“都是朕一直热血冲头了,竟忘了嫆儿体虚气弱,至今都没养好呢……”玄烨露出歉疚之意。一想到因何落下的病根,玄烨心中的愧疚就更浓了。
待到昭嫆养好了身子,天儿也冷了。
玄烨倒是说话算话,维持着三天一次的频率,举止也甚至温柔。
好吧,其实这种运动,偶尔来一次,滋味也蛮不错的。
太上皇和太上皇后和谐的小日子由此开始了……
廉清二年正月,畅春园行宫还沉浸在新年的喜气中。
昭嫆体虚畏寒,已经多日不曾走出芳椒殿的殿门了。芳椒殿中烧着地龙,热腾腾的气息自脚底涌上,殿中又烧着红箩炭,自是一派暖煦。
黄地珐琅龙纹圆钵中,玉台金盏开得繁花硕硕,香气沁人;青花瓷缠枝莲梅瓶中,红梅开得簇簇,暗香浮动。
花秾正跪在脚踏上,手里执着个美人锤给昭嫆敲着小腿肚子。
昭嫆懒懒坐在罗汉榻上,一手随意地落在身侧的明黄鸾纹引枕上,一手端着一盏热腾腾的奶茶小口喝着。无比腐败的小日子啊……
她手底下,左右两边的扶手椅上,分别坐着皇后郭络罗英兰和淑太妃李氏,淑太妃身侧则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