鸳气坏了,破口怒斥道:“皇家婚配,岂是你一个小毛丫头可以随便乱说的?!别以为被指去伺候二阿哥,便比旁人高贵了!不过就是个连宗室玉牒都进不得的贱妾罢了!!”
“你——”董秋筠气得涨红了脸,她冷笑道,“是!我一个格格的确进不了宗室玉牒,难道你就能进得了了?!人家十九贝勒可是根本瞧不上你呢!!如松大贝勒要娶赫舍里格格、二阿哥今年不会选福晋!如此一来,你更是连皇家的门都进不了!!”
最后这句“连皇家的门都进不了”着实刺痛了钮祜禄羡鸳的自尊心,一瞬间她眼中最后一丝理智被湮灭了,她勃然大怒:“贱婢焉敢放肆?!!”说着,她扬起了巴掌,便要朝董秋筠的小脸蛋上扇去!
董秋筠惊得瞪大眼珠子,一时竟忘了躲闪,如木头般呆在了那里。
沈庭栀见状,急忙一把捉住了钮祜禄羡鸳的手臂,疾呼道:“秋筠如今可是二阿哥的人,你怎可打她?!”
这话若是旁人劝说,兴许钮祜禄羡鸳会恢复理智,但劝说的却是钮祜禄羡鸳最妒恨之人。一瞬间,钮祜禄羡鸳心头怒火蹭地涌得更高了,她狠狠一把将沈庭栀推开,然后,再度扬起巴掌,猛力朝董秋筠脸上扫了过去!
这一巴掌,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