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。”
蕊杏一个激灵:“小姐难道是已经知道是谁下的毒手了吗?”
“知道了又有什么用?”沈庭栀苦笑,“我原以为她的目的,只是想让我跟富察格格一样落选。没想到她竟想要彻底毁了我这张脸……”
钮祜禄羡鸳要做的,是永绝后患啊!
抚摸着这张脸,哪怕隔着西沙,她已经能够抚摸到那一个个凸起的恶疹,她真的后悔了,她为什么当初不听十九贝勒的忠告?
她明知钮祜禄羡鸳绝非心慈手软之辈,为何还是以身试险?
泪落如珠子。
蕊杏急了,飞快掏出帕子为沈庭栀擦着泪水:“小姐脸还没好呢,断断不能沾了泪水,否则要化脓得要更厉害了!”
沈庭栀苦笑了:“那有什么打紧,反正我这张脸是毁了。连周家都悔婚了,我这辈子算是完了……”
蕊杏急忙道:“小姐你有所不知!今儿十九贝勒来了呢!在前头跟老爷聊了好一会儿呢!”
沈庭栀目光一滞,她急忙一把抓住了蕊杏的手:“十九贝勒来了?他跟父亲谈了什么?!”沈庭栀眼中依稀闪动着曙光。
蕊杏低声道:“老爷跟贵客谈事,奴婢岂敢偷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