嫔死与不死,早死或者晚死,都已经妨碍不得了。”
昭忙道:“其实也犯不着如此,你可以褫夺毓嫔位份,将她彻底幽禁便是。”
阿他微微欠身道:“皇额娘,她既有害死英兰之心,恕儿子断断容不得她活命。”
这语气,分明是不容商量的。
“罢了……”她跟那曹毓嫔又没什么交情,犯不着为了她跟自己儿子闹冷战,“你自己后宫,你自己看着办吧!”
涉及心头肉,着实触动了阿的底线了。
唉……
数日后,昭心里惦记着那位穿越萌新霍惜贝小姐,便叫人打了伞,往朗润园方向去了。
照旧径直去了钮祜禄常在所居住的云锦墅旁边的避暑水榭。
只见那水榭中,依旧是昔日清新的衣着打扮,不过却多了一个画家,霍惜贝手中持着画笔,正专心致志地画着油画呢!
是了,好像听人提及过,皇帝赏赐了钮祜禄常在一些油画材料。
昭便低声嘱咐了随从不许跟着,便独自一人走上了前去。
一方约莫八开大的画布上,是嫣然盛开的朵朵芍药,端的是艳丽华贵,而在芍药花丛中的人却不是娇媚女子,而是娇媚男子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