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,伊云时托起夏侯幻的身体开始朝床的方向行走,当时他的想法真的是很纯洁很纯洁的。
只是……某人在帮夏侯幻脱衣服的时候,某处不非常不争气的起来了。
这也难怪,自四年前那也破了之后,一直未曾碰过他人,这会儿,美人卧在榻间任由自己摆布,能没有感觉吗?如果没有感觉他就不是男人了。
怎么办呢?到底是上呢,还是上呢?伊云时瞧着自己的某处,又看看喝的酩酊大醉的夏侯幻,在望望他胸前的那片无限的春光,如若凝脂的肌肤散发着勾人的荷尔蒙气息,啊……眼睛要爆了,身体也要爆了。
怎么办……伊云时直勾勾的望着夏侯幻,喉结不受控制的滚动,然使他一次次的咽着唾液。
终于,某人,决绝的转身毫不犹豫的选择关上了房门,熄灭了烛火,大步且猴急的踏向榻间。
那一刻,一张不算大也不算小的床上,某只色.狼急喘息的扒着夏侯幻身上仅剩的衣物,当真是说不出的猥琐。
随后把人扒光了,伊云时还略有些紧张的望着已经没有意识的夏侯幻,不要脸面的问了一句:“我可以吗?”
伊云时竟然这样问了,他肯定也在心里替夏侯幻回答了,答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