治好,所以皇上让你就在府上等着消息。”
“去皇宫!”夏侯幻瞪着竞秀,佯装没听到他说什么。
对于夏侯幻的一意孤行,竞秀感到无力,他只能砰然的跪在地上,紧紧的抓住他的袍衫,仰头恳求道:“天花是传染病,皇上命小的看住爷您,皇上对您的心你应该明白,还请爷你不要辜负皇上的一番好意。”
夏侯幻明白父皇为什么不让自己去看他,即使他是皇上也是自己的父亲,作为儿子,却要在父亲生病的时候,躲的远远的,这成了什么?
竞秀见夏侯幻低头开始犹豫,趁胜追击的又添了一句:“爷……皇上会好的,他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你一切安好,那么他也会安心的养病!”
一跪一站的姿态,过了半晌。
夏侯幻下了很大的决心后,终于还是点了点头,废然无力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,竞秀见此赶忙的起身,拿着白色的狐裘披在他的身上,后则安静的站在他的身边,望着他一句话也没说。
两天后,夏侯奇接任了审理伊云时一案的圣旨,夏侯幻听到这个消息后到皇宫大闹的一场,但皇上始终没有出来。
这时,他才明白了,似乎他的父皇不只是的了天花这么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