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“老六,别哭,我会就喂你的!”
银月想说滚,然后再狠狠的送他几针,他哭,这是哭吗?这是愤怒的火焰,还有苦,难道他不知道自己从来不吃苦的东西吗?该死的东西!真是该死!
夏侯丞在完全不知道某人是怎么想的情况下,闭眼憋气喝进了第二口,说实话好苦好恶心,好想吐,可是,他现在知道只能把这口药对进老六的嘴里才是正确的。
低身,四唇再次相贴,柔软的触碰彰显着说不出的暧昧,道不清的氛围。
曼斯条理溜进银月口中的药汁带着夏侯丞口水,一点点的让他觉得内心的血液不安的翻滚,他认为这是恶心的表现。
夏侯丞根本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做什么?虽然是兄弟,但是都是成年男子,这未免也太让人说闲话了,只能庆幸没有人看到这么暧昧不清的一幕。
“啊……受不了……”不知道第几口药汁了,夏侯丞望着碗内的药底抱怨着,为什么他要跟着受罪啊。
银月阴沉不堪的脸色已经因为苦涩不堪的药汁变得痛苦起来,比起夏侯丞的痛苦,他是最痛苦的那一个吧,除了要喝着难喝的东西以外,还要吃他的口水。
脏死了!脏死了!待会穴道解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