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才逐渐的把目光放在了花影的身上:“有什么要说的。”
“教主……属下……”花影唯恐他知道自己做了这些事情,可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心,所以不得不这么做。
“遗言。”简单的两个字表示出银月拒绝听他所有的解释,他的世界里根本没有第二次机会这么一说,这次花影让他失望之极,除了死没有什么能代替他赎罪。
“属下只是想让他可以活着。”花影别无他法,那人还有最后一口气息,如果是银月的话或许还能救他,只是这种可能性是最渺小最不可能的。
银月听言步至棺柩一侧,无声带起的袍底有种傲慢且若然翩翩的感觉:“本尊记得提醒过你,不要动情,你这是迫不及待的要本尊杀了你。”
平静到没有任何情绪的声音,沉沉的敲动着花影的心,跟了他这么年,花影知道这样的他才是最生气的时候,可,他无法管住自己沉沦的心,不然绝不会这样的做。
“花影誓死不辞,但求教主救他一命。”
“救他?”银月高挑秀眉,凝望花影的痛苦的样子,随后又把目光转送到司寇令的身上:“难道本尊说今日这里所有的人都要死,你没听到吗?还是说你希望本尊在救了他之后,再杀了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