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黑气源源不断的自银月的上身散发出来,任由夏侯丞淘气的圈住的身体银月,阴沉着妖孽的俊面,低头垂眸凝视他的那一刻,说出了不可置疑的话:“你现在有两个选择,一是滚一边去睡觉,二是本尊现在把你拉到车外当着马夫的面狠狠的穿透你的身体,让你在外人的面前露出最不想露出的一面。”
“额……”听完了银月的话夏侯丞跟他拉开了一段距离,然后乖乖的坐到了他的对面,期间他一句话没说一个反抗的眼神也没有,不仅这样他的右手还偷偷的安抚自己受伤的小心脏。
因为他知道银月这个魔头可是什么都干的出来的,虽然他现在总是迷迷糊糊的但他的功力却一点没有退步。
所以……鉴于有一次他惹银月生气之后被强行的拉上房顶的‘事件’,一般看到他露出这种认真的表情的时候,夏侯丞唯一的选择就是跟他乖乖的保持距离。
银月用余光撇着还算有自知之明的夏侯丞,薄冷的淡色赤唇不禁的噙着一抹邪笑,表示出他现在的心情是愉悦的。
接下来整整一天的时间,夏侯丞都一个字没吭,而银月也因此睡了一场好觉,马车停下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渐入黑色。
“啊……”踏下马车的夏侯丞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