垫之上,哭腔壮大的嗷嚎着:“呜呜……要不要这么冷血啊,我可是失贞了难道你真的不在乎吗?怎么说我俩也有那么一段如胶似漆的回忆,没想到你竟然就这么舍下我。”
很明显‘如胶似漆的回忆’让银月倏然的睁大了眼睛:“本尊何时跟你如胶似漆?”
“啊……教主原来你是那么没良心啊,我要把他叫起来给我评评理。”
“胡闹。”银月出口的话虽然威严不减,但如果细看的话他还是有点小紧张的,因为他太了解夏侯丞了,如果让他现在起来听清啼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,估计以后一个月的日子都不会安生的过。
“什么胡闹啊,当时你十七来我二十三,你练剑来我吹箫,你跟林织床上走,我带着其他护法岸边看,难道这不是如胶似漆吗?”
“清啼玩笑到此为止。”也许是因为林织这个名字的问题,银月那张无奈的面,骤然的转变的成了一种阴郁狠戾,那是在他脑不可磨灭的一段记忆,但也是他成功道路上必须要经历的一段劫。
清啼也知道林织一直是银月心口上的一道疤痕,不过有些往事就要勇于的去面对,这样才能彻底的忘记:“我不是开玩笑,但当年的事情本来就没什么你又何必这么在意呢?你就当是嫖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