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夜银月丢下狼狈趴在地上的夏侯丞回到了鬼魅。
深沉的夜经过折腾已经变得惨白,银月颓然的坐在议众厅的上位,烦躁的捏着鼻骨,试图让自己消除烦恼。
“教主,您是不是先休息一下?”玄霄是整个事件的目击者,他比谁都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,只是银月的样子极为的让他担心。
银月听言停止了手上的动作,微磕的眼帘看不出任何神情,但他的依靠着背椅的动作与深沉而长的叹息,很明确的展现了他此刻的心里状态。
就这样静静的,不知道过了多久,银月才猛地睁开双眼,盯着下手一侧的玄霄,郑重的开口:“把忘情丹拿来。”
“教主你这是?”玄霄不相信自己的耳朵,忘情丹可是没有解药的,难道他是打算忘记夏侯丞?自己是该高兴呢?还是该忧伤呢?
“送到本尊的房间。”银月忽视玄霄的惊讶,倏然站起身来决绝的跨着大步伐离开了,把背影留给了还在思忖的玄霄。
紫色系的别致厢房内,银月单手负于身后,重重的站在窗边,漂亮的眸眼忧伤的静望外面被雾霭沉沉蒙住的世界,悬空的崖底就像他的心,空空的很乱很乱,如果以他此刻的状态深入那片雾霭中,估计会透不过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