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告诉她,昨天晚上一定有男人用身体力行的方式给她解药了。
看着眼前有些熟悉的豪华房间,安瑶也不觉得身体疼了,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,脸上满是惊慌害怕之色。
所以昨天晚上给她解药的人是程远?
她给萧宸烨戴了一顶绿色的帽子,真的实现了让他在呼伦贝尔大草原上狂奔的想法?
安瑶心里自责极了,她当时应该往自己身上多扎几下的,这样就不会婚内出轨了。
她虽然说过给萧宸烨戴绿帽子,但婚内出轨是她最不耻的事情,现在她也成为那个让她最讨厌的一类人了。
“啊……”安瑶痛恨的用力撕扯自己的头发。
“药效还没过?”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。
安瑶抬头,看到站在浴室门口裹着浴巾的萧宸烨,麦芽色的肌肤上闪烁着水滴,头发凌发的散落在额前,看上去有一种禁欲系的高冷。
“昨天晚上的人是你?”安瑶有些不确定的问。
萧宸烨双眸眯起,“你很失落?”
听到他这样说,安瑶悬着的心顿时回归原位。
虽然萧宸烨也很脏,被他碰她从骨子里产生抗拒,但他依然是她法律上的丈夫,她的身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