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悦觉得安瑶说的很有道理,可是她又是最了解安瑶的人,她觉得一段缘份开始的不容易,能开花结果更加不容易,更保况安瑶现在还怀着身孕,本着能搓合就不拆散的原则,她再次不厌其烦的说这几天她常说的话。
“只是你真的能放下他吗?你爱了他十年,他在你危险之时陪你滚落山崖,在你被安琪绑架之时为你被炸药伤到失去十年记忆,在你任性闹脾气把自己弄到落红的时候为你被家里的机关穿透手掌,他为你做了那么多,你真的能做到不爱他吗?”
在常悦的提醒下,往事一幕幕像放电影一般在安瑶脑海里重放,让安瑶觉得头脑欲裂,她双手插进头发中,声音痛苦的道:“悦悦,不要再说以前那些事情了,我和他已经离婚了,再也不可能了,你是局外人,不知道我的处理与困苦,如果你是局中人,你最爱的人间接害死了你父母,你还能做到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和他在一起生活,一起同床共枕吗?”
常悦父母虽然是工薪阶层,但只有她一个女儿,对她是百般宠爱,她虽然不大富,但也没有生活拮据过,还没有谈过恋爱的她,父母是她最爱的人。
一想到有人杀了她父母,她就心痛欲裂,恨不得将对方立刻捅死。
“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