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己的家人。
在这样凌晨四五点的时候,应明禹打给了自己的父亲。
应暮天起身去阳台听了儿子的讲述,没有插话结束后才说了句:“我相信你可以。如果不行,用些特殊手段也是可以的。”
“谢谢爸爸。”应明禹并不真的想从父亲那里听到什么建议,毕竟他才是这个案子的经手人。至于特殊手段,如果真到了那一步,他也会做的。
不管是吐真剂还是心理催眠,只要能得知真相,他会不计后果去做。
反正也是睡不着,应明禹在阳台整理这个案子从始至终的线索,脑子里清晰列出了几条线,哪一条会是最接近真相的,他大概心里有数。
张黎宁早晨起来时,看到窗帘拉开着,*得挺拔,在初阳的日光里,像一道发着光不会倒下的墙一样。
“应哥哥,早。”
应明禹转头对她点了个头:“去洗漱。”
张黎宁撅了撅嘴,他真的是,任何时候都把她当孩子。但她眼眶有点疼,进浴室后先扑水洗了脸。他的神情跟她最初认识他时相比,都要更冷漠,更不提前些日子在浅浅面前时。她无法想像这个人会露出笑容,甚至就连他笑起来的样子,都快要想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