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世,思铭大概也会被沈母送到刁家去。
“这些有钱人,他们与生俱来就会鄙视底层的人,虽然我们生活在社会主义社会,但是活得更像是资本主义。所以,有些事情能争取就争取,不能争取就量力而行。”蕊姐拍了拍桌子,“选好哪一套没有。”
“不是三套都会运过来么?我到时候都试一试就知道了。”我笑了。
酒店跟日期也都是蕊姐定的,在思铭上幼儿园的前一个礼拜举行的。我并没有通知林轩。
试婚纱的时候沈景瑜也没有到场,他甚至很少回家,他像是一个机器,总有做不完的事情。
一直到婚礼前一天,我才是见到他,他好像只是来熟悉婚礼现场的。
思铭见到他,高兴得直接蹦到了他的怀里,“爸爸,我好想你。”
沈景瑜看了我一眼,柔声问着思铭,“爸爸也想你,你告诉爸爸,爸爸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偷懒!”
思铭数着自己的小手指头,“没有,思铭没有偷懒。每天都跑步了的,每天还学了数数,还跳了舞!”
是啊,这些都是思铭的必修课,沈景瑜将思铭所有的时间都塞满了,连做游戏的时间都是被挤出来的。
“那今晚爸爸陪你,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