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……他要一千万……”
“他怎么不去抢啊他!”我不敢相信地看着方蓉,“你看到了,这就是你要去帮的人!”
方蓉摸着自己的脸,“我已经老了,我没办法……”
“女人最怕的不是老,而是因为衰老而不断的妥协!”沈景瑜冷笑道。
这时警察来了,了解了大致情况,马上通过城市天眼找到了刁亚文最后落脚的地方,大概凌晨四点的样子,刁亚文就被绳之以法。
“他这样的社会地位,一旦让公众知道他儿子不见了,警察破案效率低了,国家的面子都会丢的!”方蓉苦笑,“我早该知道,不该纵容他。”
可找到了刁亚文,警察却没有找到思铭。
我与沈景瑜一同坐在警察局外面的长椅上,等着警察询问刁亚文出结果。
“婚礼往后推一下吧,等思铭找到再说。”我含着眼泪看着沈景瑜,思铭不见了,我没有心思去结婚的。
“照常举行!”沈景瑜眯着眼睛。
我瞪直了眼睛,“思铭现在不见了,还怎么照常举行?沈景瑜,你到底有没有感情!”
“那是你的儿子,而且我已经凭借着自己的影响力帮你找到了刁亚文。你自己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