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瘦小的身体嚎啕大哭。
“那个记者说得没错,是被注射了打量的毒品,兴奋过度而死。”蕊姐在我身后拍了拍我的肩膀,“是刁亚文干的。”
我揪着床板,咬牙切齿,“思铭,妈妈会给你报仇的!我会杀了他给你偿命的!”
我在司法鉴定中心哭了有几个小时,直到被人拖出来,中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晕过去多少回。
被拖出去之后,我回到了跟沈景瑜的家里,蕊姐因为一些事情需要处理离开了,我在厨房里拿了一把刀装进了自己的包里。我在新闻里得知刁亚文已经被抢救过来了,这个人不配呼吸着空气,不配活在这个世上。
我下了楼,开了车直接去了刁亚文所在的医院。
他是要犯,病房外面有警察守着的。刁母当然也寸步不离,就在病房外面的长椅上打着盹儿。
警察见我来了,拦住了我,我看着警察,“我只是想跟他说几句话!”
“人还没有醒,醒过来会通知你的!”警察怎么都不让我进去。
刁母醒了过来,见我来了,与之前不一样,上前来拉着我的手,“孩子找到了没?”
我扭着脖子,斜着眼睛看着她,“找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