逼死了,你也一分钱都拿不回来了?虽然我创造价值的能力不是很大,你是生意人啊,你能收回一点就收回一点啊!”
沈景瑜收起了刀,“只要你以后努力把钱给我还上了,我还是有办法帮你折磨刁亚文的。”
“我要他浑身都是毒,我也要他兴奋致死!”我握紧了拳头。
“好!”沈景瑜再次坐在了椅子上,看了一眼床头上的水。
我转身过去抱着水一口气喝干了,是啊,我凭什么要死,那么伤害我们的人都还活得好好的,我死了,谁又有能力给我儿子报仇。
沈景瑜见我没有再寻死觅活,叫蕊姐买了饭回来,就离开了。
蕊姐见我狼吞虎咽的,瞪直了眼睛,“你……他……到底是用的什么办法?”
我将一大碗饭吃了干净,蕊姐目瞪口呆。
在医院里呆了有三五天,恢复地差不多了,我也就出院了。
一出医院的大门,就有不少的记者围了上来,开始对我发起进攻。
我皱着眉头,站在台阶上,看着那些围着我的记者,“你们对别人家的私事很好奇吗?不去关注公益,不去关注那些对社会充满敌意的人,你们关注我做什么?是我给社会带来了满满的正能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