累了。”
董冷月一想,道:“也对,像她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人,在这样一个大杂院内高调行事,又无多少戒心,喜欢明目张胆与人作对,迟早会成为别人的垫脚石,还是你提醒得是,我以后尽量少跟她说话。”
这几日,浅野都闷闷不乐,自己衣裙被安然咬破,又不能跟薛司姨要奖赏,簪子也不见了,也不能再去向秦慕嫣与董冷月索赔,真是得不偿失,她越想,越是生气。一般婢女要等到过年的时节,才能得到上司赏赐的棉绸缎子,以做新衣服。平时,一般不会有什么赏赐,衣服破了,缝缝补补将就着穿,所以,院子里的丫头都很爱惜自己压箱底仅有的几件衣服。
如果簪子不是董冷月偷的,那还会有谁?难道是薛司姨不成?如果是薛司姨,又有什么办法?浅野在心里狐疑着,她到底该不该探探薛司姨的口风?
正在此时,她顿感脸上一阵火辣辣的,她抬眼看着薛司姨,眼里立刻浸满了泪水,继而,内心深处一股怨气冲天,延伸到手掌心,她的手在衣袖里暗自蜷缩成拳头,紧紧地往死里握。
“你胆大包天了是吧,老娘叫了你这么多遍,竟不应我,是要造反了吗?”
“薛……薛司姨,我……我没听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