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默的想道,一个无辜的傻子,突然遭遇到这么大的变故,借酒浇愁也情有可原啊。想到这里,她缓缓的站起身,犹豫了一下,先是用纸巾将两个鼻孔堵住,然后又戴上口罩和橡胶手套,这才出了办公室。
总不能让这小子躺在一摊污物里吧,而且还是在水泥地上,就算是发扬救死扶伤的革命人道主义精神了。
进了陈曦的房间,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把陈曦从地上拽了起来,强拖到床上,然后闭着眼睛把衣服和大裤衩扒了下来,有心直接扔掉,但是想了下,还是放进水池里,打开水龙头,足足冲了二十分钟,见污物基本没有了,这才找来洗衣粉,胡乱洗了两把,便晾在了阳台,出来再一瞧陈曦,只穿了个小短裤,光溜溜的躺在床上,仍旧睡得人事不省,于是打来一盆热水,先用毛巾把他身上脏的地方擦了一遍,又关上灯,打开窗户通风,过了好一阵,感觉房间里的空气没什么味道了,这才将口罩和塞在鼻孔的纸条取了下来,深深的吸了一口气。
此时正值盛夏,蚊虫本来就很多,老楼的纱窗又是千疮百孔,打开窗户自然就不能开灯,摸黑歇了一阵,用手机照着亮,在衣柜翻出了一套干净衣服,仔细一看,就是上次给她穿的那套,不由得想起陈曦当时给自己穿衣服时的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