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曦被眼前这一幕给惊呆了,赶紧站起身将红姐搀扶了起来。红姐虽然重新坐下了,但还是不停的哭,几乎到了泣不成声的地步,好像这半辈子的苦水都一股脑倒出来似的。
“你这是干嘛啊,什么叫服了我呀?”他笑着道“我才是受害者呀,让你这么一说,好像我把你怎么样了似的。”
红姐渐渐止住了哭,泪眼婆娑的看着他,半晌,才苦笑着说“不好意思,刚刚让你见笑了,其实,这么多年,我过得太累了,整天都紧绷着,感觉整个人都要崩溃了。”说完,长叹一声,说了声对不起,起身进了卫生间。
在里面洗了一把脸,几分钟后,当她再次出来的时候,人已经彻底平静下来了,重新坐好,优雅的点上一根烟,这才微笑着说道“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,那我就和你讲讲我的故事吧,十多年了,这些事一直憋在我心里,都快憋出病来了。”说完,缓缓的讲述起来。
上个世纪九十年代,红姐在平阳市旅游局下属的一个服务公司当会计,后来,因为工作关系被借调到古塔区财政局,连她自己都没想到,这一借就是五年。
九七年,红姐原来的单位破产了,职工全部下岗,一个很严峻的问题随即摆在了她的眼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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