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早就说过,华阳公司,就你最爷们!”说完,两人各自点上,抽了两口,他又试探着问道“知道你嫂子外面的人是谁吗?”
孟朝晖神秘的一笑,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道“这段日子,我也没闲着,基本查清楚了,说出来你都不相信,你知道那个贱人和谁是相好吗?”
“谁?”他故作不知的问道。
“钱宇!”孟朝晖低声说道“怎么样,是不是很意外,咱们平阳的最高行政长官,说来都有点传奇,他们俩竟然已经好了十多年了,自打钱宇在古塔区任职期间,就勾搭在一块了,提起这事,我就生气,我哥这人也是糊涂,这么多年,媳妇在外面搞破鞋,他愣是一点没察觉得到,真是糊涂到家了。”
他愣愣的听着,心里忽然冒出了个念头,正琢磨着是否可行,却听孟朝晖又道“我也豁出去了,必须替我哥出这口恶气不可,让这个贱人和钱宇付出代价,否则,太他娘的窝囊了,十多年啊,这绿帽子戴得也太瓷实了,我平日里还对那个臭娘们毕恭毕敬,嫂子长嫂子短的,高接低送,现在想想,她背地里还指不定笑话成啥样呢,这不是一家子傻叉吗!从出事之后我是没见着她,要是让我逮着,非扇她几个大嘴巴子不可。”
“你打算怎么做?”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