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实际情况可能比这还要糟糕。理想和信仰的缺失是全民性的,包括陈曦自己,半年之前,他就是满足于相对平衡的状态,并打算稀里糊涂的混一辈子了,从来没想过要改变什么。
“我可能可能还没做好准备吧。”他苦笑着道“您的意思是,我暂时还不能打破这种平衡,是吗?”
胡介民却摇了摇头“那也未必,任何时候,想要打破平衡,都是要冒很大风险的,只要你下了决心,并做好了为之付出代价的准备,那就可以尝试。”
“付出代价?我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呢?”他平静的问。
“不好说,肯定不会有生命危险。”胡介民笑道“但很有可能被撵下台。陈曦,如果我现在支持你,那就意味着,当你因此被排挤的时候,我就无法再帮助你了。我的意思,你听明白了吗?”
他想了想,用力的点了下头。
胡介民的面色缓和了些,指了下对面的沙发道“陈总经理别站着了,还是坐下说话吧。”
从打进屋到现在,他一直没敢坐下,始终站在那里,现在听胡介民这么说,却还是连连摇头“我还是站着比较好,这样思路能更清晰些。”
胡介民也不再相让,而是继续说道“袁军和我是同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