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靳笙说:“生意上的事。”
一句生意上的事,时夏就懂事的不再问了。
远晟业务很多,从前的时候乔靳笙也经常出差,时夏清楚。不过一想到刚刚结婚,他就要离开那么多天,她心里有点儿不会得,问:“哪天走?”
乔靳笙说:“等你搬完家就走。”
时夏:“……那我要是一直不搬,你是不是就不走了?”
时夏以为他说会。
结果没想到,男人很果断的回了俩字:“不会。”
哄她一下都不行,时夏气得想把手从他手里拽出来。男人握着她不肯松手,唇角是抑制不住的笑容:“好了,不逗你了,那边还有关系没疏通好,完成我就过去。顺利的话明天走,不顺利的话,可能要到大后天才能去。”
时夏以前只知道生意不好做。
现在知道连乔靳笙这样的人,很多事情都要亲自出面去交涉,不由得在心里感慨养家不易。朝着他挤出一个暖暖的笑容,撒娇般的说:“老公辛苦了。”
乔靳笙伸手揉揉她的发顶。
顿了顿,他又说:“如果大后天走的话,我可以陪你去参加慈善拍卖会。”
时夏表现的十分谄媚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