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在他再度围过来时，却发现小女人好像眼泪已经止住了。
“谢、谢谢，谢谢你肯相信我……”
哭了半天，小女人就憋出这么一句话，声音哑哑了，带了鼻音。
裴楚楠的心脏再度被揪起来。
那一刹那，他才意识到，自己对她的怀疑将她伤得有多深！
可即便如此伤害，她依然能像往常一样侍候他，甚至在需要的时候找到他为妮娜求情。
这感觉怎么说呢，伤害是实实在在存在，然而她却将那当成一种默认，不辩驳不反抗，依然照常过日子。
单这一点，便足够说明她曾经遭遇过多少相似的事情。
“我也谢谢你，肯对我开诚布公。”
裴楚楠好后怕，害怕万一小家伙想不开，从此对他封闭内心，那将是怎样的一场灾难？
是不是因为今天自己对妮娜的处理获得了她的信任？所以她才会想要跟自己敞开心扉？
回头，他便让金善给妮娜一百万的奖金，正准备行囊的妮娜看到那张支票脑子打了个结。
“理由呢？”
“某个人说，你为他打开了一扇门，这是奖金。”
妮娜嘴角抽了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