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直到我看到我的右脚脚踝处肿了一个大包,我才变得不忍直视。
“嘶——”
越是看那个伤口,我就觉得越痛。
其实人何尝不是如此,越是感到痛苦的东西,往往又要自己选择去揭开。直到自己不得不叹口气自怨自艾,才将那血淋淋的伤疤假装覆盖起来。
莫致朗递给我一个关切的眼神,我摇了摇头,示意他我没事。
“脚踝扭到了,但是没有骨折。”他淡定地说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我吸了一口气。
“以前打篮球经常扭到脚,所以也就看的出来。现在没有红花油,你先忍着点,在这好好坐着。关节要制动,你不能再活动了。”
我呆呆地点了点头。
我与莫致朗平日里说不上熟,然而这次,我觉得他真的是个很可靠的伙伴。
在野猪追我们的时候,他完全可以丢下我,然而他驮着我跑了这么久,我觉得又是感激又是敬佩。
谁知,他忽然间脱下背心,而后拉开迷彩外套。
我心里一紧,只见他将外套丢在岩石上,身上还穿着一件纯白色的背心。
“你、你要干嘛?”
我不淡定地往后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