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尸生前一定死的很惨,连手都被人砍了去。
如果我目睹了她的手就这样被挂在树上,而假装视而不见,那她身体的其他那些部位,岂不是再也找不回来了?
我心里暗暗想着,等我有了行动能力,我就要打电话给刘法医,带着他回来这里,取下树上的那对手。
我们又前行了很久,没一会,我们不约而同地感到饥饿和口渴。
我们绕了很久,此刻竟然完全迷失了回去的路。
“你不是说你做了标记吗?”
我有些泄气,取下自己的头盔,靠着一棵树,朝着莫致朗说道。
此时此刻,也不知道薄砺辰和许婷婷那边怎么样了。
红队,现在哪里还有红队的踪影?
我现在巴不得红队此刻就躲在我们周围的某处,悄悄伏击着我们,然后有人忽然击中我身上的背心,我认输,然后让他们带我回去。
可是大家居然都消失的无影无踪,我身边就只剩下一个莫致朗,而我现在还是个腿脚不利索的拖油瓶。
莫致朗坐在一旁,看了看我,似乎想说什么,可是又欲言又止。
“你想说什么?”我望着他。
莫致朗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