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空手而归。”
说到这,余晓施便叹了口气。
“最终,局里将这起事故判定为野猪伤人案,对外也只是如此宣称。自那以后,我爸便离开了刑警队,因为他说,他对警局很失望,也对自己很失望。”
我轻轻拍了拍余晓施的肩膀,“这世上有太多的悬案,我们不可能每起都能找到凶手。人的生命有限,既然怎么样都解决不了,也只能是时候收手。”
说到这,我忽然间感到有些奇怪。
等等,如果说警局对外宣称这起事故是野猪伤人案,为什么温华会在警局说那样的话,莫非他知道些什么?
我刚有些出神,谁知道余晓施忽然激动起来,还打起了哭腔。
“不,你不懂。”
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忽然间哭,一时之间乱了手脚,摸了摸身上,也没带纸巾。
“你不懂,他对我来说,是个很重要的人......”
谁也没想到,五年前,有个女孩的母亲,带着她去她父亲的警局探望她父亲。
女孩那时十三岁,正值青春年少,喜欢看各类言情,对感情也正是懵懂之时。
而那个女孩,正是余晓施。
穿过警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