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肥肥的一只蛆,弓着身子在上面欢快地爬着,我便觉得胃里一阵翻涌,随即便是想呕也呕不出来的痛苦。
自那以后,我都不敢再吃他们从树上摘下的芒果。
而没想到的是,小时候的噩梦,此时真被我利用拿来勾树上被人吊着的一双人手。
害怕,惊恐,可又不甘心就此离开。
那双人手的主人就像还活着般,正徐徐呼唤着我,要我将她的那双手给取回来。
走了将近一个多小时,我才到皂荚树林,只是这皂荚树众多,长得又没什么区别,我只得抬着头,一棵棵仔细地往上看。
没过多久,我又看到树上挂着的那对苍白的人手,此刻正弯曲着,似乎是在往前抓什么。
鼓足勇气,我举起手里的那根树杆,向那棵树上挂着人手的位置徐徐靠近......
我以为要将那对手勾下来会很困难,谁知道我只是稍微使了点劲,那双手便齐齐落袋。
我将袋子从树枝上取下来,将树枝搁在一旁。
打开袋子,既没有闻到什么什么腐臭味,也没有看到什么殷红色地血迹。只是这双手,通体都是苍白的,看的近了,这才发现手上连纹路都看不出来。
刘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