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关上手机,便没有再打扰她。
第二天,我的脚好了很多,完全可以参与比赛。我抹了些红花油在脚上,临走之时还看了一眼我藏在房间的尸手,便穿上装备,和大家齐齐出门。
红队没了余晓施,通过昨天的比赛,他们说薄砺辰和莫致朗是两个狠人,于是便把我们队的许婷婷给调到了红队。
如此一来,蓝队只剩下我、莫致朗和薄砺辰三人。
一路上,我和莫致朗有说有笑的,薄砺辰在前面一个人开路,静静的一言不发。
“致朗,你有没有听说过,‘东哥’这号人物?”
昨天的事情让我有些心虚,我心想这个所谓的“东哥”,还间接地被我利用来救了自己一命,心里便觉得唏嘘不已。
“东哥?”
莫致朗一脸诧异地望着我,似乎是不明白我在说什么。
薄砺辰闻声转过头望了我们一眼,朝我们比了个噤声的动作,我便没有再说下去。
我端着把M4,扶了抚头上歪了些的帽子,还没回过神来,莫致朗便一把把我按到在地上,我竖起耳朵一听,这才发现不远处传来“沙沙”的声音。
这声音,似乎是有什么人穿过丛林,踩在地上发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