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把拧开便递到我面前,示意我喝点水。我笑着接过,朝他轻轻道了声“谢谢”。
这些日子,我苦思冥想,想得多吃得少。
今天一大早,我什么都没吃,直接就和他们赶来案发现场,也许只是体力不支罢了。
人为刀俎我为鱼肉,我只觉得我们所有人,都像是被凶手按在板钉上的食物。任凭凶手如何折磨,如何张狂地恐吓我们,我们都只有躲避的份。
我们连主动出击的权利都没有,因为我们无从下手,我们找不到任何能指向凶手的线索。
线索,线索......
这个时候,我的脑子里突地浮现出一句话。
许你一世玫瑰花的葬礼。
凶手作案近乎完美,唯独给我们留下这句话,难道说,是我们想少了?
我吸了吸鼻子,忽地感到呼吸急促,一把拉住薄砺辰,眼里满是期待。“你能想办法打开这个水箱吗?”
我不能确定余晓施究竟是进过那个水箱,虽说刘法医和我说过某个水箱上有她留下的头发,但显然现场水箱有好几个,我也不可能一个个去查。
技术组人员既然在水箱内部找不到什么,我想我也应该找不到。
薄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