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村长爷爷上次的教训,田父倒也消停了几天,这几日都不曾喝酒。
田父天天在外面打牌,田母一个人虽然累点,好歹心情好些。
田小暖倒是郁闷不少,每天想着怎么让田父提出离婚,想了种种方案,基本都是见光死,完全没有可操作性。
而且由于田小暖前世是命理师,所以她更讲究因果,不能强行去改变什么,只能顺应运势的变化。
最近少了何思朗的骚扰,田小暖居然还有些不习惯,甚至有时候也会回想起和他的过往。
“田小暖,让你抄的五百遍课文,你什么时候交给我。”
英语课上,尤老师一上课就让田小暖交作业。
“死变态。”
田小暖暗暗骂道。
尤建仁似乎看到田小暖嘴里动了动,肯定是在骂自己。
田小暖不屑的表情,挑衅的眼神,让他心里极度不爽,可是看到田小暖逐渐发育成熟的身材,他又感到一阵悸动。
“今天下午,你放学后来我办公室,我陪着你抄课文,什么时候写完什么时候回家。”
尤建仁说得大义凌然,仿佛他就是一个为学生牺牲一切的人民教师。
这个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