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女的连丈夫都伺候不好,能不离婚吗?”张老汉已经在隔壁训上田母了。
“爸,我……还要我怎样,家里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,钱也是我赚,他只要每天出去玩,就这样还没事跟我找事地闹,这么多年了,我也是人,我也累,不能说欠了恩情,就要毁掉我一生的安稳日子去偿还吧。”
田小暖顺着墙根慢慢溜了进去,外公坐在单人沙发上,妈妈坐在旁边儿的小板凳上抹眼泪。
“就是再苦也要忍着受着,我们欠了他们老田家的,你既然嫁过去了,你就得还这笔人情债。”张老汉还是认为二姑娘做得不对。
“外公,您知道妈妈受了多少罪吗?爸爸每次喝醉酒就打妈妈,无缘无故无理由地打人,摸到什么用什么,皮带、拖鞋、烟灰缸、扫把、甚至还有菜刀,妈妈和您说过吗?我的记忆里,有一次……他骑在妈妈身上,拿凳子砸妈妈的头,而我只敢躲在一旁儿哭。”田小暖自己都说不下去,每次说到这些事情,心里就特别难受特别痛苦,眼泪瞬间蓄满了眼眶。
“小暖?你……你记得这件事?”田母都惊讶了,因为那时候小暖才三岁多一点,小月还是个小奶娃。
那次田父喝醉酒了,回来就撒酒疯,吐了一地,等田母收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