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思朗渐渐放大的一张脸呈现在田小暖的面前。
“思朗,你怎么了?”
此刻的何思朗,满脸倦容神情憔悴,嘴唇上因为说话太多开始起皮,下巴上长满了青色的胡茬,简直就像一个怪叔叔。
“小暖,你醒了?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何思朗强忍着激动地问道。
“小暖,我是妈妈,你能看到我吗?”
田母见到大姑娘睁开眼睛,脸上的泪珠都还没来得及擦掉,也扑到病床前。
“妈妈,你哭什么?谁欺负你了?”
“让让,请你们让让。”
还不待田母回答,那一批老专家全都赶到了,这也是严秘书立刻安排的。
“有没有什么不舒服?”
“没有。”
“看着我的手指,跟着我的手指走。”
“好的,这是几?”
“这是二。”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田小暖。”
经过一系列简单问题的测试,以及被人听心跳、翻眼皮、摸额头等等检查,老专家确认田小暖没有问题了,她应该就是自己诊断的太过疲劳,人体进入自我休眠和修复状态。
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