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多恨,恨不得她去死吗?似乎还真没到这个程度。
“我就是不想和他们家的人再有任何瓜葛,妹妹你也看到了,奶奶家哪一个人是善茬,都跟牛皮糖似的,无理搅三分的主,真要是去看他们,谁知道以后又能扯出什么事情来。”
而且这已经二月下旬了,田小暖估摸着前世拆迁的事情三月份应该就能有动静,到时候自己家这个房子,可是按照门面房来算的,还会额外多补贴一大笔钱,田小暖估计,这笔钱到时候奶奶和爸爸肯定要闹。
田小暖已经能想象那种画面,未来一段时间,家里肯定是没有安稳日子过的。
“可是妈妈说,咱们是晚辈,这么大的事情,在村里闹得沸沸扬扬,咱们不可能装不知道。然后如此冷血地连看都不看,也不好啊。”
田小月偷偷打量着姐姐的脸色,似乎有所松动。
“姐,你说狗咬咱们以后,咱们能咬狗一口吗?”
“不能,可是我可以敲死这条狗,现在我不搭理他们,已经是我最大的底线了。”
田小暖被妹妹这句话逗笑了,狗这个比喻,她听了不厚道地笑了,比喻的很贴切。
“姐你笑什么?哎呀,我……我怎么能把大姑他们说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