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关系,首长,要不是他当这么大的官,纵容自己的亲戚,我家闺女能被欺负了。”妇女抹了把泪,委屈地说着。
政委皱了皱眉,和老百姓讲道理,还要注意方式方法,但是这个妇女,一看就不像是讲道理的人,要是道理没讲通,再激化矛盾。
“我家亲戚做的事情,我也是几天前才得知的,以前全都不知情。”何启华终于说了一句话。
妇女眼神突然射出愤怒的目光,怒道:“你现在当然推得干干净净说不知道,部队领导你们去我闺女单位打听打听,那个蒋大海简直都快成了一霸了,何军长光说不知道,难道他就没点责任。
还有一事,前几天,何军长去了我闺女的单位,把我和我闺女都叫过去,说要和我们谈谈,实际上哪里是谈谈,他摆出自己的身份,我们小老百姓哪敢说什么话,最后硬是给了我三万块钱,让我姑娘打掉孩子再来上班,这事情就此了结。我姑娘肚子里的孩子月份大了,打胎之后身体一直不好,到现在还在家里躺着,大热的天盖着厚被子都不觉得热,医生说她身体虚的厉害,以后能不能生孩子还两说。
领导们,你们给评评理,我闺女被他们家害成这样,是不是该把蒋大海和这个大军长全都抓起来。”妇女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