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要走。
“不用,你要就给你,我去别家。”彭红心中冷笑一声,不愿意与这种小市民一般见识。
“不,我不要了。”妇女急匆匆地朝前走了,边走还边小声嘀咕,“精神病我可惹不起,万一要是砍了我,说自己是犯病了,我到哪说理去。”
彭红并没听清这话,不过精神病三个字,她听得清清楚楚,这三个字触动了她敏感的神经。
“你说什么,谁精神病。”彭红一把拽住了妇女,妇女被她一下子拽回了肉摊。
“你把话说清楚,谁精神病,这肉你要我让给你,你怎么还骂人!”
“哎,你别抓我,你松开……松开我。”妇女甩了几下都挣不脱彭红的手,也烦了。
“我说彭主任,说谁您心里不知道啊,不就是您嘛,间歇性精神病,您这病得的,我还从不知道精神病还能间歇性,我怕了您了,肉让给您,求求您松开我吧,您这一下子犯病了,砍了我我到哪说理去,听说您泼人家小姑娘硫酸,警察局都拿你没办法呢。”
“谁说的,你听谁说我是精神病!”彭红没想到自己作假弄的精神病,难怪这些人看自己跟看疯子一样,眼神又怪又怕。
“疯子!”女的挣脱彭红的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