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我这头,这就是给桂华用铁杆子打得,到现在还一阵阵地疼。
这事本来是个误会,我在外面跳舞,二妹和小妹来家里玩,看到了非说我耍流氓,你说大广场上跳舞,我可能姿势不太对,手放错了位置,我也解释过了,她们不听,在我家就先教训了我一通,出去吃了饭回来,桂兰就和我闹起来了。
桂兰这脸是我打的,我承认我错了,我太冲动不该打人,但是桂兰那个头,真不是我打的,她要上来挠我,我躲的时候她自己摔倒撞倒了茶几上,当时我就吓坏了,要带她去看医生,她死活不肯去。
第二天呢她又躺了一天没做饭,我也没说啥自己做了饭,喊她吃她也不吃,晚上她也好了,爬起来做了饭跟没事人似得,我以为这事情也就这样过去了,没想到她会想不开,我也真没想到她会喝农药,你说那农药还是两年前开了口剩下的大半瓶,一直丢在墙角,谁知道她就钻了牛角尖。”
张富余打量着郑运生,他这番话说得,他就动手扇了大妹两下,其他全没责任,“你说桂兰挠你,这是假话,桂兰从小别说动手,就是吵架都不敢,怎么会和你动手。”
郑运生低着头,似乎有难言之隐,张富余越发觉得有问题,“你要是今天不说清楚,就算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