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喘口气啊,别提这个白眼狼,就是黑心肠。”
李金桂边洗手边骂着,“她现在真是不得了,仗着自己婆家有权有势,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,妈你是没看到,她一身衣裳穿得可真鲜亮,那料子看着就好,又垂又挺,她手上还带了一个特别漂亮的玉镯子,带着一丝丝的绿花,我估摸那镯子肯定不便宜。”
李金桂望着洗漱台前的镜子,里面的自己看着可不就跟民工似的,头发灰蒙蒙地,两边儿能看到不少白发,因为常年卖菜,脸色也是又黑又黄,还有一条条又深又长的皱纹,常年的风吹日晒,让她皮肤粗糙毛孔粗大。
再加上穿着长袖花衬衣,洗得发白的黑裤子,看着满脸风霜,难怪别人都以为自己是民工。
再看看南市的女人,跟自己差不多的,哪个看着不是细皮嫩肉,皮肤上哪有像自己这么多的皱纹,衣服就更是颜色鲜亮,款式新潮,自己穿的就像七八十年代进城务工的农民,而自己几乎全都是这种衣服。
李金桂心里涌起一股浓浓的委屈,人家嫁个男人,跟着过好日子,吃香的喝辣的,自己嫁个男人,天天要在外面干活赚钱,回家还要操持家务伺候他们,就像个老妈子。
公婆当年的房子也没男人的份,她早都忽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