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涌出来的有点多,就连病号裤都湿了,莫江已经脱下来了。
“怎么了,莫先生。”听到喊声,老张翻身起来,他床头开着小台灯,干什么事情都很方便。
“那个……我裤子弄脏了,你帮我洗洗吧,不然明天我没有换洗衣服。”莫江有些难为情,可是不洗又不行,明天他总不能光着屁股见人,现在洗了明天早上就能穿。
“好。”老张不多问,走过来拿起裤子,闻到一股腥乎气息,心里知道大概什么事情,虽然腌臜,不过做护工的什么没见过,屎尿都是家常便饭,一点这个算什么,他很利索地就把裤子洗干净,挂在厕所晾着。
一出来,看莫江还瞪着眼睛,“莫先生,早点休息吧,你这病还发着烧呢,多休息好得快。”
一句多休息好得快,突然盘动莫江的筋,自己好了,会不会一切就被打回现实了,这种没有底的好日子,让他时不时涌上一股慌张。
“我睡不着,咱们聊聊吧。”
老张五十来岁,本来觉就不多,而且莫江其实也好伺候,当时那个人花三倍的价钱请他,还提了一堆要求,什么要有眼力劲好好伺候,什么要会说话,还要观察这个病人的心里想法和动向。
说只要干得好,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