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啥都没用,这些人是不讲道理的,自己要是不拿钱走人,下一刻他就能把自己丢大街上,自己要是敢扯皮,另一条腿都能被人打断了。
他捏住飘落在自己胸口的一百块钱,死死攥在手里,苦力命贱,自己就是天生贱命。
莫明海沙哑着嗓子,“工头,能不能找个人送我回去,我……这也走不了路。”
见此人识趣,工头安排了一个人,开着自己的面包车,因为车里的座椅都卸下来了,平时都是装工具的,让人把莫明海抬上去送走。
躺在门板上,随着车子摇摇晃晃,莫明海心中越来越难过,自己现在跌断腿,日子该怎么过,儿子该怎么办?就是住在大通铺,一天吃喝从哪来。
为什么日子这么难?为什么好好的来给儿子看病,变成现在这个样子,莫明海一个大男人,压抑着悲痛低声呜呜地哭着。
司机从后视镜瞄了一眼,也不敢多说什么,其实真要扯皮也能要到医药费,可是工头那人以前是混子出身,上面的老板还是大混子,他也惹不起,什么都不能说。
面包车一路慢慢开到莫明海住的地方,开上去后,司机打开后面的门,就要把莫明海往里面抬。
坐在里面摇着扇子的老板娘,看对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