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保姆一起做饭的时候,我说她那这么高工资也是应该的,毕竟白天黑夜地伺候老爷子,她听了这话脸一下白了,都不敢看我。
要不是心虚,为啥不敢看我,为啥脸白了,他们要是没做那事她就不会心虚。”
李家学也说不出个所以然,但媳妇说的这个原因简直太惊悚了,他连想都不敢想,怎么可能,妈死了之后,爸一直都没找人,他们当年说给爸找一个,爸都不同意。
而且爸那个人比较传统,平日里除了妈以外的女人看都不看,怎么可能跟小保姆搞在一起。
“这个话你以后永远都不许说,知道吗?这种没影的事情,就算是真的那也是家丑,这个话烂在肚子里谁都不能提,包括李茹。”
看丈夫恐怖的眼神,李家学媳妇不由自主地点点头。
过了片刻她小声道:“家学,你说首饰的事情,大哥知道吗?他肯定知道父亲有首饰,上次我就觉得大哥不对,你问爸到底有没有的时候,他咋那么紧张。
爸说没有以后,他先松了口气,额头还出了汗。会不会爸对他说了实话,他想一个人独吞?”李家学媳半猜半推测,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。
“家学,搞不好你爸跟你大哥已经串通好了,那些首饰